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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3 | 破晓时分第二十九章
类别(分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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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04
二十九、维戈的公寓里,冰冷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公寓的每个房间都被翻的面目全非。奥兰多在客厅里失神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扶起一把椅子。维戈走进去拦住他:“奥利,我们一起回巴黎,就现在。”
奥兰多把两截断剑扔到查理面前时,维戈看到的不仅仅是查理国王因为狂怒而发紫的脸色,还有王太后脸上的愠色。以查理的为人,他随时都会找到一个借口再把奥兰多投进伦敦塔,到时只怕是谁也帮不了他们,所以离开伦敦是当务之急。
奥兰多直起腰身望着维戈:“我会和你去一起巴黎,但去巴黎之前我还要去一趟坎特伯雷。可我不能这副模样去,会吓着萨曼莎他们,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生火烧水,你先坐下休息。这里,”维戈环顾四周:“我们就不要去管它了。”
奥兰多点点头,有些茫然地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维戈先给壁炉生上火,让房间里先暖和起来,然后去打水生火。他们分别洗过澡后,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维戈找到烛台点燃,拉着奥兰多一起走进卧室,从扔了一地的衣物中挑出他们要穿的衣服。
正穿戴间,他们听到大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查理还是不肯放过他们,这么快就来了。维戈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迅速穿戴整齐后找来一条丝带把奥兰多的长发仔细的绑好。
两人穿过凌乱的房间从容地走出公寓,门外等着他们的是一队骑兵,个个全副武装,手里还举着火把,为首的跳下马走到两人面前,是菲利浦。
“我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到这里看看的,你们果真在。我真幸运,回巴黎的旅程有些漫长,我怕寂寞,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巴黎?”
“但是我们还要去坎特伯雷,奥利不放心他姐姐一家。”
“没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去那里,就是总没有时间。真的。”菲利浦很真诚的微笑着。
奥兰多扑上去和菲利浦热烈的拥抱在一起:“菲利浦,谢谢。”
“我答应安娜要把你们安全的,毫发无伤的带回巴黎。一个男人总不能失信于自己的妻子。奥兰多,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在巴黎,只有火枪手之间才以这样的方式拥抱,如果我的侍从们从此纷纷仿效,把这股风气带到宫廷,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菲利浦这个玩笑惹得三个人都笑了起来。上马前,维戈留恋的看了一眼自己在伦敦的公寓,在这里,他渡过了迄今以来最美好最甜蜜的日子。
火把的光明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火光中,这队人马像一阵旋风一般的刮过宁静的旷野,村庄和一个个小镇。不顾道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消融,奥兰多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维戈打马紧随其后。刚出发时,维戈就发现奥兰多的脸色比白天还要差,这些天的囚禁和折磨,奥兰多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这么快的速度,维戈真担心奥兰多会失手从马背上坠落下来。接近子夜,一行人进入坎特伯雷,维戈悬着的心才稍稍安稳下来。
寂静的深夜,杂乱的马蹄声和骑手带马的喝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大卫夫妇。看着窗外耀眼的火光,夫妇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惊慌不已,大卫披上厚外套急急地出门看个究竟。奥兰多此时已经急切地跳下马跑进大卫家的院落,看到大卫安然无恙,他松了一口气。恍然间眼前涌起一片黑雾,两条腿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维戈赶在奥兰多倒地之前将他拦腰抱进怀中,焦急唤着奥兰多的名字,奥兰多的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
黄昏来临,奥兰多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整个白天里大卫请来了镇上好几个大夫来给奥兰多诊治,大夫们的说法如出一辙,是因为疲劳过度再加上饥饿所致,休息几天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但大卫夫妇还是急躁不安,两个孩子看到舅舅这样,也悄悄的待在自己房间里,怕吵到舅舅休息。
晚餐后大卫又来到维戈和奥兰多的卧室里,奥兰多依旧昏迷着,维戈把奥兰多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前。
大卫把维戈的晚餐放在茶几上:“维戈,你该吃点东西,更该休息一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没等到奥利醒来你就已经垮掉了。”
维戈淡然的笑笑,他的笑容让大卫看来却充满了忧伤,他这个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哀伤加剧了大卫的不安:“维戈,奥利究竟是怎么回事。”
维戈沉默着。大卫走到床前:“维戈,什么事不能告诉我?我也是奥利的亲人。”
维戈把奥兰多的手放回被子里,疲惫地站起身:“大卫,我不想欺骗你,但是这件事你和萨曼莎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大卫绷着嘴角也沉默着。过了好一阵,大卫有些无奈地说;“虽然你的做法我无法理解,但我不会再问什么了。这样吧,我来守着奥利,你去睡会儿。”
“如果我可以睡得着觉,我倒是很想去睡,但我根本做不到。既然那样还不如就在这里守着奥利。大卫,菲利浦是我和奥利的好朋友……”
“你放心,我会招呼好他们。我还是把晚餐放在这里,说不定一会儿奥利就醒了过来,你们都需要它。”
维戈点点头,又重新坐下去,大卫也不再说什么,离开了这间卧室。
深夜,万籁俱寂,维戈终于也抗不住倦意的阵阵袭来,他闭上眼睛,轻轻枕上奥兰多的胸口。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感觉奥兰多的心跳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有力。一个人该有多大的承受能力,要有一颗怎样坚强的心,才能承受住巨大的打击。奥兰多还这么年轻,也有不堪重负倒下的时候。
朦胧间维戈听见奥兰多在叫自己,声音悲凉急切,他立刻清醒,抬起头看看,奥兰多还处在昏迷当中,一定是自己在做梦吧。维戈刚要舒展一下僵硬的背部,冷不防奥兰多猛然一下子坐起身:“维戈!”
维戈起身坐在他对面:“我在这里。”
奥兰多却对眼前的一切时而不见,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浑身颤抖不止。维戈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试探性地:“奥利,你感觉怎么样?”
奥兰多这才把视线转向维戈,眼睛里一片虚无,胸口剧烈的起伏,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维戈用袖口擦去那些汗水,拉起奥兰多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奥利,你好好看看,是我在这里。”
奥兰多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另一只手也抚上维戈的脸:“维戈,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做梦。”
维戈将奥兰多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搂进自己宽大的怀抱,他的身体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切噩梦都结束了,奥利,我们都好好的活着。告诉我,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奥兰多用无力的双臂环住维戈,头枕在维戈肩头,从胸膛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活着。你很早以前就说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维戈放开奥兰多,把一个枕头放在奥兰多身后,让他重新躺好。奥兰多发现维戈的脸上有流泪的痕迹,他抹掉那些残留的泪水:“维戈,你一定一定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在这样了,我不许你以后再流泪。”
维戈俯下身吻了吻他:“我只能说我会尽力的做到。人上了年纪就难免会有些脆弱,容易伤感。”
“脆弱就脆弱了,还找什么借口。”奥兰多总算有了些笑容:“菲利浦他们呢?”
“菲利浦和洛林骑士就住在大卫家的客厅,其余的人都住进了离这里最近的旅店。你还是快点好起来,总不能让一个亲王老是住在茶叶商的客厅里。你一定饿了,我去厨房看看。”
奥兰多拉住他:“你去厨房?你会做饭?”
“饭当然是不会做了,但起码可以把凉饭搞热,也会把鸡蛋做熟,还会把牛奶倒进杯子里。总之不会让你饿着。”维戈笑着拿起一个烛台和他没有动一下的晚餐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在厨房里,他意外的看见萨曼莎正呆呆地坐在炉火前。看见他进来,萨曼莎眼睛一亮:“奥利醒了。”
“是的。”
萨曼莎利索的挽起衣袖准备做饭,维戈在一旁说:“还有我的晚餐,热热就可以了。”
“反正我也睡不着,给奥利重新做吧,你也没吃什么,我一并给你们做好。维……维戈,你去陪奥利,我做好饭给你们送去。哦,还有咖啡,我记得你喜欢喝咖啡。”
“萨曼莎,谢谢你了。”
萨曼莎抬眼看看维戈:“奥利是我弟弟,为他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不用说谢谢。”
维戈转身正准备离开,萨曼莎在他身后叫住他:“维戈,奥利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体一向很好。是不是又受了重伤?”
维戈不敢回避萨曼莎的目光,很真诚地:“他没事,没有负伤,只是刚刚出去执行了一个很重要很艰巨的任务回来,很疲惫而已。”
“是执行国王的命令?”
“对,是这样。”
“这个国王,怎么一点也不爱惜下属的身体。”萨曼莎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维戈趁机赶紧离开了厨房。在厨房门外,他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天中午,奥兰多再次醒来,精神好了许多。他的脸色还是苍白,但已经恢复了光泽。他们都明白这里不能久留。现在动身赶到多佛尔还可以赶上最后一班商船,一切顺利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就踏上法国的土地了。菲利浦让洛林骑士去旅店,通知手下准备动身。奥兰多也正准备去向大卫夫妇辞行,萨曼莎正好来到他们卧室门口:“有人要见你们,是凯瑟琳夫人的兄弟。怎么你们也认识他?”
维戈和奥兰多相互看看。维戈第一个念头约克公爵会不会是来抓捕奥兰多的。他走到窗前,院门口有几个随从模样的人站在一辆马车旁,看不出那些人有没有携带武器。维戈正沉思间,奥兰多已跨出了卧室的门。
大卫家的客厅里,约克公爵已经落座,大卫正热情招待他。菲利浦一言不发坐在约克公爵对面,冷冷地与他对视,显然,菲利浦和维戈的想法是一样的。
看到奥兰多进了客厅,约克公爵站起身,永远都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布鲁姆,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可以。”奥兰多很平静地说。
“那我们到外面去谈。”
“请吧。”
约克公爵向大卫和菲利浦礼貌的道别,不管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维戈来到客厅时奥兰多和约克公爵已出了客厅,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菲利浦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骑士,詹姆士把奥兰多单独叫出去,不知有什么目的?”
维戈也来到窗前:“我想他应该没有恶意。我也相信奥利会处理好的。不过,我们今天大概是走不了了。”
菲利浦离开窗前,坐进沙发里:“骑士,您那天所说出的真相,有些细节我总也想不明白。”
“其实许多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是我的推测。我只清楚一点,查理做过什么他自己最清楚,在那种情况下他自知理亏,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我的话来。”
菲利浦很畅快的笑起来:“你们两人真是查理的恶梦,一个敢用枪指着查理,一个居然在他面前折断了象征骑士责任的剑,真是难以想象。”
维戈依旧站在窗前,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奥兰多和约克公爵散步似的走在坎特伯雷镇中的青石路上,约克公爵的随从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天空依旧是灰色的,毫无生气。
“布鲁姆,我来这里的目的你也应该猜到了。我还是想知道凯瑟琳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她为什么非要这样?”约克公爵停下脚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现在还想不出原因?”奥兰多直视着约克公爵。
约克公爵摇摇头:“要是我想得出原因我就不会来这里了。和我推测的一样,你们果真在这里,看来你对我所说话还是很怀疑。你的怀疑我很理解,在你眼里大概斯图亚特家的人都是失信之人。”
奥兰多沉默着什么也没说。约克公爵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布鲁姆,告诉我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王后之所以离开伦敦,那是因为她还爱你。她不想给你徒留幻想后再让你坠入深深的绝望,那份没有结果的爱不应该成为你的负担,你的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这些话是她告诉你的?”
“不,她什么也没告诉过我。我知道她的想法是因为我和她一样,深深的爱着一个人。我更看到了查理国王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折磨。你的爱既不能拯救她,也不可能永远属于她。她不想自己的下半生生活在无尽的深渊中,离开是她唯一的选择。”奥兰多不再去看约克公爵,而是望着远处的天空。他想到凯瑟琳王后在回国的旅程中那些伤心的泪水和绝望的眼神。她是一个缺少关爱和依赖的柔弱女子。
约克公爵像没有生命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良久,他艰难的开口:“查理对她的所做所为她可以告诉我,我会帮她的。连你这个不相干的人都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她,我也会。”
奥兰多转头看着约克公爵惨白的脸:“公爵,其实你心中十分清楚,你根本帮不了她。如果你可以为她放弃所有,当初你也不可能跟着我们从布鲁塞尔回到伦敦。王后比我更了解你的为人,告诉你了你也许情况会更糟。”
约克公爵的脸色又变了:“布鲁姆,你的直率有时真让人难以接受。”
奥兰多不以为然的笑笑,约克公爵又沉默了下去,两个人就这样在寒风中伫立着。约克公爵犹豫了很久:“布鲁姆,我应该向你道歉,为我对你所做的那些事情。”
“你不必道歉,你不过是一个执行者。”
约克公爵点点头,又看看天色:“你和蒙坦森最好还是尽快离开英国。据说你在查理面前折断了诺德克队长交到你手中的剑,还说了一些很不恭敬的话。我佩服你的勇气,但那确实是一个极不明智的举动。查理在当天就不得不陪着我们的母亲去了温莎堡,这几天的政务由我暂时代理,他大概最晚明天就会回到伦敦,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谢谢你的提醒。”
“不必了。”约克公爵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回身让他的侍从们跟上来:“坎特伯雷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每次来这里我都有不同的感受。布鲁姆,再见了。”
“再见。”奥兰多后退一步与他道别。
约克公爵正准备上马车,萨曼莎拿了一包东西追了上来:“詹姆士先生,请等一下。”她把那包东西交给约克公爵的随从:“这是送给凯瑟琳夫人的,上次您来就忘记带了,这次一定给她带回去,并代我问候她。”
“我先替她谢谢你,温海姆夫人。”约克公爵很勉强露出的笑容中有一丝伤感:“凯瑟琳夫人已不在伦敦了。这个礼物我收下,以后我也会常常来这里拜访你们,购买你们的中国红茶,记得给我留下最好的。二位,再见了。”
萨曼莎闻言怔了一下,才连忙说了声再见。
约克公爵所乘坐的马车渐渐远去,奥兰多挽起萨曼莎往回走。萨曼莎说:“这个人十几天前还来过我们家,起初一进门时气势汹汹的,最后不知为什么脸色又缓和下来。奥利,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萨曼莎,这些贵族老爷都是这副样子,喜怒无常,你就当他是一个普通的主顾好了。”
“你确定他一定还会来这里买我们的红茶?”
“当然,我确定。还有,萨曼莎,我已经辞去了国王卫队的职务,要到巴黎去住一段日子。”
萨曼莎扳过弟弟的身体,面向自己:“奥利,我看你就是有事瞒着我们。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什么了,我还不想我的弟弟对我说谎。去巴黎也挺好的,我和大卫有时间还可以带着孩子们去巴黎看看你们。”
奥兰多搂住姐姐的肩头:“下次回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这次还不行,时间不允许了。”
刚走到家门口,两个孩子就跑了出来,奥兰多牵着他们的小手进了屋子,萨曼莎还站在院子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舍不得奥兰多,但又明白奥兰多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晚上,维戈洗完澡回到卧室,奥兰多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们明早起程要带的行装奥兰多已经收拾好了,就放在门边。
维戈拿过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奥兰多身上,奥兰多又是一下子被惊醒,猛然坐起,看清是维戈后又重新躺下去。
维戈坐在沙发边,揉揉奥兰多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这里暖和。”
维戈掀开被子把奥兰多抱进怀里:“我这里更暖和一些。”
他托起奥兰多的下颚吻下去,奥兰多也热烈的回应着,两人从沙发上翻滚到地毯上,相互拉扯掉对方的睡衣。
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维戈的欲望很强烈。他将奥兰多压在身下,在奥兰多胸前亲吻着,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但他发现奥兰多半天也兴奋不起来。他抱起奥兰多上了床,不断的亲吻和抚摸,情况依旧没有多大的改观。他捧起奥兰多的脸,很轻柔的说:
“奥利,看着我,你放松些。”
“维戈,我好像不行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维戈咬咬奥兰多的耳垂:“奥利,别胡思乱想,你永远都是最棒的。你看着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想想我们的第一次,还有在我们的蜜月里……”
断断续续的细语中维戈吻过奥兰多身上的敏感区域,奥兰多逐渐放松下来,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维戈轻缓地进入奥兰多的身体,慢慢地抽动着。奥兰多的脸颊上渐渐呈现出漂亮的玫瑰色,最后连耳朵也红了起来,维戈加强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并把奥兰多整个身体都抱起来,在他唇上深深地吻下去。
强烈的快感从背部窜遍维戈的全身,在奥兰多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两人都释放出来。奥兰多的手抚摸着维戈的后背,手心里全是汗水。
维戈待喘息平稳下来,缓缓地放下奥兰多,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奥兰多略带羞涩的把脸埋进维戈的胸口。在维戈的热吻和爱抚下,奥兰多又开始兴奋起来。又一次高潮来临后,两人疲惫的瘫倒在一起。
“奥利,你就是最棒的。”维戈拉起掉到床下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奥兰多搂住维戈的腰身:“你也一样。维戈,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是我的。”
“对。”
“什么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同意。”
“即便是死亡。”
“即便是死亡。”
两人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最终就这样相依偎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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