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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0 | 破晓时分第二十二章
类别(分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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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9
二十二、晨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维戈再次抬起头看看挂钟,已经快七点了,他轻轻的叫了两声:“奥利,奥利,该起来了。”
听见奥兰多应了一声,维戈放下心来下床出了卧室。等他洗漱完毕回到卧室,看见奥兰多还在床上躺的稳稳的,他不由得急了,扯下奥兰多身上盖着的薄薄的被单:“奥利,再不起来你就要迟了。”
奥兰多连眼睛都懒的睁开,只是顺手拽过被单重新给自己盖好:“能不能不要吵,我今天休假,让我再睡会儿。”
“休假为什么昨晚不说?知不知道因为怕你睡过点,我从五点钟开始就不敢再睡了。”维戈居然莫名其妙的发起火来。
奥兰多这才一言不发的起身穿好睡衣出了卧室。维戈呆呆地站了片刻,然后沮丧地坐在床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点小事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几分钟后奥兰多返回卧室,还把早餐也顺便端了进来,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平和的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先吃早餐吧。”
维戈没有抬头,伸出手把奥兰多拉到自己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奥利,对不起。”
奥兰多轻柔地笑笑,用手指梳理着维戈柔顺的金发:“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说什么道歉之类的话,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明天你又要返回朴次茅斯了。”
奥兰多宽慰的话以及他对自己的理解让维戈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他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贴着奥兰多的胸膛,他可以听见爱人有力的心跳:“奥利,我不知道我们这短暂的相聚究竟是饮鸠止渴还是应该感到幸福,我现在甚至荒唐的希望明天永远都不要来临。”
奥兰多吻吻他的额头:“当然应该感到幸福了,起码我们现在还是在一起的。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也不迟。”
两人相拥了一阵,维戈又问道:“伊利亚归队了?”
奥兰多打着哈欠点了点头。前两天,就是维戈刚刚回到伦敦的第二天早上,他还一再的询问奥兰多是不是可以为他休假一天,奥兰多说队中的伊利亚正在休假,他表哥从巴黎来这里看他了。维戈还为此纳闷一阵:伊利亚跟了自己几年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听他提过在巴黎还有什么亲戚。
“看你困倦的样子,那我们就接着睡吧。”维戈坏坏的笑笑,抱起奥兰多两人翻滚到床上,顺手脱下奥兰多的睡衣后又脱下自己的,和奥兰多一起躺在被单下面。
安安静静躺了不到两分钟,维戈就侧过身,手不安分的在奥兰多身上游走。奥兰多挪开他的手:“就知道你不可能老老实实的睡什么觉。维戈,我想,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决定要告诉你。”
“嗯,我在听着。”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不应该在床上说。那可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重大决定,应该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地坐着,郑重其事地告诉你。” 奥兰多说着坐起身靠在床头。
维戈忍不住笑了,奥兰多白了他一眼:“不许笑,这可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果,很严肃的。”
“那还不赶紧说出来。”
奥兰多却犹豫了一阵,最终开口:“我——想好了,准备辞去职务。”
维戈一下子坐起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奥兰多,后者又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领地,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真正的家了。”
维戈压抑不住欣喜:“查理封了你领地?在什么地方?”
“格兰瑟姆。”
格兰瑟姆?维戈想起他和奥兰多在七年前曾经去过那里,那时,他刚刚把他的小奥利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在那里他们还逗留了几天,为得是让奥兰多养伤。格兰瑟姆,那是一个古朴、宁静,充满了乡村气息的地方,一个理想的居住地。
奥兰多舒服地枕在维戈肩上:“现在你一定在想,我怎么忽然就自己想通了?你以前不止一次的让我离开,我都不肯,还曾提及自己的誓言。可战争结束了,看着国王现在这个样子,我理解了你当初为什么会在法国离开军队。与其在那里整天无所事事,不如去过我们自己向往的生活。这也和我的誓言并不冲突。一旦硝烟再起,我还会义不容辞的为国王重披战袍,血战到底。”
奥兰多说完这些,还以为维戈一定会马上做出反应,谁知维戈却沉默了。他还准备再进一步解释点儿什么,维戈却把他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做这样的决定一定矛盾了很久。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白金汉公爵,要协助他着手对海军进行整编。那可是个艰巨的任务,我现在还不能离开那里。等这个任务完成,最快只怕也要到年底了。”
“那倒没什么,也许我真的一无所有,可我不缺乏耐心。何况我又不是第一次等你。和六年比起来这几个月的等待算得了什么?但是……”
维戈说:“怎么,还有但是?”
“当然,我总是在等你,你总得补偿,所以你必须答应我,将来我们一起回我的领地一起生活。”
这小子又开始这么不讲道理,这次维戈没有轻易的答应他,他也有自己的条件:“前提是今年的圣诞节你得和我回巴黎。”
“这倒没什么难的。”奥兰多很爽快就答应了。
维戈搂住他,两个人又从床头滑进被单下:“奥利,这么好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不容拒绝地吻上爱人的唇是维戈独特的庆祝方式。急促的呼吸声又在卧室里弥散开来。
初夏的泰唔士河生机勃勃,河中的水草让河水看上去更加碧绿,河面上倒映着毛榉树和山杨树的影子,几个七八岁的男孩在河边放着纸船。
维戈牵着奥兰多的手看着那些孩子,又仰头看看午后的蓝天,原来伦敦也可以有这样蔚蓝的天空。
奥兰多的眼睛始终看着岸边那片树林,有些向往的说:“我希望我们将来的庄园后面也有这样一片散发着花香的树林,最好还有一个可以垂钓的小湖。实在不行,庄园周围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也不错。那些金色的麦浪,也是很壮观的。”
他可爱的样子让维戈忍不住想在他脸上吻一下。忽然,他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隐隐约约身后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总在盯着他们两个。他环顾四周,除了那几个孩子,再没有其他人了。奥兰多发现了他的异样,也四下看看,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维戈自嘲的笑笑,两人又牵起手继续漫步。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直伴随着维戈,直到他们已经开始往回走了,那种感觉还在,而且越来越强烈。
拐过前面的街角就是维戈的公寓所在的小街了。这时,身后有人叫住他们,回头看去,是一个年轻人,年纪比奥兰多稍稍年轻一些,浅蓝色的眼睛,窄长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这个年轻人用很纯正的英语礼貌的向他们打听一个很陌生的地址。两人相互看看,都茫然的摇摇头。那年轻人道声谢就匆匆走了。
看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奥兰多皱了一下眉:“维戈,这个人我以前在哪里见过。”
让维戈不安的是,他也有这样的感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不愿意再想下去,明天自己就要走了,今天下午两人相处的机会如此的难得。他岔开话题:“奥利,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查理国王提出辞职?”
奥兰多想了想:“还是等你那边任务完成之后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与荷兰人的交战取得的巨大胜利和获得的巨大利益使查理国王意识到了海军的重要性。以他现在的逻辑,谁控制了海洋谁就控制了世界贸易,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财富。他首先命名自己的这支力量为英国皇家海军,随即便下令对海军进行大规模的改良,不仅仅是在军舰上增加火炮数量,所有的海军将领和士兵也应该提高整体素质,这样才能提高海军的整体战斗力。他要让英国的海军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强大到可以对付一个或同时对付几个强大的对手。
从六月初开始,维戈就跟随着白金汉公爵踏遍所有和欧洲大陆相对应的各个海军港口,重新布署新的海防。七月,在朴次茅斯一个更大、设备更完善的船厂开始破土修建。在对所有的战舰的装备进行改良,对海军进行大幅整编的同时,他们还着手筹建一个海军学校,海军学校所在地也在朴次茅斯。大量繁重的工作占用了维戈的所有精力,但他并不为此埋怨什么,在他的理念中,自己多一份努力就可以让这一切早点完成,那也可以早点实现他与奥兰多的梦想。
每天真正属于他的时间只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十月的朴茨茅斯无论是温度还是湿度都相当的宜人,维戈推开露台上的门走到户外,四周一片寂静,连海浪声都变得温柔起来。皓月当空,无际的苍穹下是无尽的大海。他看着月光下平静的海面,想着在大海那边的奥兰多。海之尽头的里斯本,奥兰多一定也在这轮明月下想着他吧。 八月里一个炎热的下午,奥兰多来到了朴次茅斯,他要护送凯瑟琳王后回葡萄牙看望病重的葡萄牙老国王。海港里三艘战舰已准备起锚,为王后护航,陪同凯瑟琳王后一同回国是约克公爵,他是代替脱不开身的查理前往葡萄牙。
奥兰多一身戎装,英姿勃发。跟随在他身后的是国王卫队的成员,维戈只认识其中的比利、伊利亚还有那个在维戈、伊利亚受伤后在战舰上照顾过他们几天的多米尼克。这一次的分别是他们所有分别中最不伤感的一次。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永远的相聚就在不远的将来。
不伤感并不代表着思念的减少,那种牵肠挂肚的思念和以往他们每一次分别没有什么两样。幸亏有大量的工作占用了他的心神,不然每一天都是难捱的。
“维戈,还不休息?”住在隔壁的白金汉公爵也信步来到露台。几个月以来亲密无间的合作让维戈和白金汉公爵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密切和默契。
“你不是也没有休息吗?”维戈把视线从大海深处转向离他不远的白金汉公爵。公爵似乎是受了他的影响,没事时总是举起望远镜向大海深处遥望。此时的大海也象是熟睡的孩子,安静极了,清凉的海风轻轻的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维戈,我一直以来很佩服你的从容镇定,其实现在我发现你也不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有这样的从容。你可以从容的面对千军万马,可以镇定的对付那些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国会议员。但是你的弱点也是显而易见的。”白金汉公爵收起望远镜看着维戈说。
维戈没说什么,淡淡的笑了笑。月光下他的脸部轮廓看起来更加坚毅。白金汉公爵把身体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太重感情,太爱你那个年轻的爱人了。当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或者你的对手挟制了他来要胁你时,你所有的镇定都会荡然无存。”
维戈也把身体靠在了栏杆上:“乔治,到目前为止我还想不出有谁会这样做。”
白金汉公爵也轻松的笑了笑:“原谅我的胡思乱想,你为人随和低调,丰富的阅历让你处世也相当谨慎,但布鲁姆骑士却不是这样的,和他相处了这几年,我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他率真、朴实、单纯,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品质,可这种率性在宫廷中就未必是好事。那个环境下城府是必备的。”
白金汉公爵所说的就是维戈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但现在这些问题已不再困扰维戈了,他借此机会说出了两个月来一直想说话:“你说得对与否已不再重要。乔治,这次任务完成后,我就要离开这里,奥利也会随即辞去那边的职务。”
白金汉公爵似乎并不怎么意外,他向维戈展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这样也许更好,虽然我真的舍不得你走。你不仅仅是一个好的帮手,更是一个难得的朋友。既然你们决定了,那我只有恭喜你了。”
白金汉公爵最后这句话语气里做作的伤感让维戈又笑了起来。“别这样了,我只是离开伦敦,又不是离开英国。我们会住在格兰瑟姆,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格兰瑟姆,不错的地方,维戈,我真有些妒嫉你。”
银色的月光下,两个男人都孩子似的开心的笑起来。
第二天清晨,维戈还在睡梦中,白金汉公爵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维戈、维戈!”
维戈立刻翻身下床,穿上睡衣跑到露台,接过白金汉公爵递过来的望远镜,向大海深处遥望。遥远的天边,有三艘军舰驶进他的视野,上面悬挂着英国国旗,他的奥利回来了。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温度骤降,英伦大地一下子就跨入了冬天的门槛。在维戈公寓客厅的壁炉前,维戈和奥兰多依偎在一起。这是奥兰多从葡萄牙返回英国后维戈第二次有机会回到伦敦。那个艰巨的任务现在已接近尾声,但却还不能有丝毫的松懈,维戈在伦敦也不能做太长的逗留。他是下午回来的,后天就要返回朴次茅斯,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比利的意外到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低语。看到比利着急的样子,两人知道宫里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奥兰多迅速穿好外套,与比利一起匆匆离开维戈的公寓。
整整一夜奥兰多都没有回来,维戈也一直悬着心没法入睡。他甚至坐立不安起来,直到天色大亮,奥兰多才安然返回。维戈本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看他疲惫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于是,维戈心疼得让他先去休息。
奥兰多下午醒来后,就一直情绪不高。维戈询问过他几次,但他都以沉默作答。晚饭时,奥兰多把面前盘子里的食物挑起来又放下,没有丝毫的食欲。
面对维戈担忧的目光,他很勉强的笑了笑。维戈实在忍不住了:“奥利,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没什么。”
“奥利!”维戈稍稍提高了声音,
“查理国王,他拒绝了我的请辞。”虽然奥兰多的声音很微弱,维戈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放下手中的刀叉:
“什么原因?”
奥兰多摇摇头。维戈站起身让仆人给他拿来觐见国王时要穿的礼服,又向奥兰多询问今晚在哪里能见到国王。
奥兰多拦住他:“你不要去。”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不批准你的辞职总要有个原因吧,我想知道原因。”
奥兰多不再回避,清澈的目光交织着痛苦:“我不能说,这个秘密不属于我。”
维戈一下子泄了气。两人站在那里,谁也说不出一个安慰对方的字眼。半晌,奥兰多缓缓地说:“相信我,我会自己处理好的。维戈,等着我的好消息。”
维戈重重的点了点头。
入夜,两人都静静地躺在床上。奥兰多着身子背对维戈,维戈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根本无法入睡。他搂住奥兰多的腰,轻柔地在他的肩膀和后颈亲吻着,双手也温存的爱抚着。逐渐的,奥兰多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过身张开胳膊将维戈搂进怀里,热烈的吻雨点一样的落在维戈脸颊,最后狠狠地吻上维戈的双唇。
奥兰多进入维戈身体的时候,伴随欲望的快速升腾,维戈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哀伤,如果用自己的一切,不管是什么,自己的身体还是无尽的爱,只要可以让他的爱人不再痛楚,他都会毫不犹豫献出。
第二天早上,天气阴沉,两人牵着马出了公寓。寒风中,满地的枯叶在他们脚下盘旋。
维戈替奥兰多扣好衣领上的钮扣:“国王那边,如果他还是拒绝,你不要再坚持,等我回来,我会去找他,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还有,对约克公爵也应该保持应有的礼貌。我知道,你一直对他有看法,在查理国王浴血奋战时,他安逸的躲在一边,而且还为了一点小事与查理国王斤斤计较。但他毕竟是国王的弟弟,手里握着生杀大权。你要懂得保护自己。我一定会在圣诞节前赶回来的,然后我们一起回巴黎。”
奥兰多听话的点点头,他吻吻维戈的脸颊:“我知道了,你先走吧,上一次是你送我,现在轮到我送你了。”
维戈看得出他心中的沉重,他不知道奥兰多和国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他而言也无权过问,他只有不停的叮咛着:“遇事要冷静,别冲动,为了我,为了我们。”
奥兰多不顾他们已经站在大街上,给了他一下深深的吻,维戈不得不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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