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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3 | 破晓时分第二十一章
类别(分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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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4
二十一、新年的第一天,维戈和奥兰多回到伦敦。
一踏进古老的城区,维戈掏出自己公寓的钥匙:“奥利,你先去我那里等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奥兰多稍稍迟疑了一下,接过钥匙后没说什么,打马朝维戈家方向走去。
等维戈从白金汉公爵府带着公爵的祝福和被自己谴走的那两个仆人回到自己公寓,这里已经被奥兰多打扫的干干净净,而且迎来了两位贵客——回伦敦省亲的安茹公爵夫妇。这还是维戈住在这里后迎接的第一批客人。不用说他们夫妇一定又是背着王太后自己跑过来的,维戈的公寓如此的僻静亏他们也能找到,而且还来的这样及时,这夫妇俩也算是有心人了。
维戈和他们夫妇热烈的拥抱后寒暄了几句,就把客厅让给了三个年轻人,他自己到书房里给博纳德写信。菲利蒲和安娜的造访让他想念起巴黎,想念起那个可敬的老人。他有些内疚,这才是他到伦敦后给老人写的第二封信,上一次给博纳德的信还是他初到伦敦时写的。他打算让菲利蒲夫妇把信捎回去,好让老人安心,也让他替自己高兴。
这个期间维戈本无意去听三个年轻人之间的谈话,可那些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他的耳膜,其中以安娜的声音最为响亮。一年多的时间没见这位公主了,单从容貌上看她似乎是成熟了不少,可性格远远没有成熟,还是那样毫无遮拦的笑着,语速又是那么快,好象总是和谁在抢着说话。
这时客厅里又爆发出一阵欢笑,维戈放下手中的笔连连摇头,这哪里还有一丁点儿王室贵族应有的矜持,他们夫妇这样子和那些市井百姓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各自的母亲看到他们这种行为一定也会目瞪口呆。
留菲利蒲夫妇在这里用了简单的晚餐,维戈就催促他们快些回去,他们要再不回去王太后一定要着急了。维戈坚持要把他们夫妇送回王太后居住的圣詹姆士宫,顺便看望一下王太后。奥兰多原本也要一同前往,但被维戈挡住了,让他在家休息。他这一举动又引来安娜羡慕的赞叹。
暮色降临,维戈疲惫的回到家,奥兰多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他,挨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刚刚舒展出自己的疲乏的双腿,身后的人就醒过来,手指轻柔的缠绕着维戈柔软的发丝。
维戈回过头在奥兰多脸上吻了吻,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又拉起还懒洋洋躺着的奥兰多,帮他也脱下外套:“王太后明晚邀请我们,我和你一起共进晚餐为安娜他们饯行。”
奥兰多皱了皱眉: “我可真不想看见那个约克公爵。”
维戈坐上沙发,坐在奥兰多身旁,把他前额松散的头发给他拢在耳后:“我说奥利,你这样可不行,不想见到他除非你不要在王宫里值勤,其实约克公爵……”
奥兰多不想再提这个人,打断维戈的话:“中午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谈吗?现在说吧。”
维戈舒适的靠在沙发上:“是这样,奥利,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另一个,立即辞去职务和我回巴黎。”
奥兰多闻言扬起眉挑衅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我两个都不会选呢?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辞而别一个人回巴黎?”
维戈还是不急不慢的:“那要看你的决定了,也有这个可能吧。”
“现在没人阻拦你了,你想走就走!”奥兰多的语气变的冰冷起来,并且从沙发上站起身子。
维戈又拉着他坐下:“我们不就在商量吗。再说了,这里是我的家,即便是走也不是我。”
奥兰多重新站起来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准备往门口走,维戈一把抢过他的外套扔在一边,拦腰搂住把他摁在沙发上。奥兰多极力的想甩开他没有成功,两人纠缠了几下,最终维戈占了上风,将奥兰多压在身下,又紧攥着他的双手:“你休想甩下我一个人走。”
说完就朝奥兰多嘴唇上吻下去。奥兰多被他挟制着动弹不了,赌气的别过脸。维戈看着他倔强的绷着脸不肯让步的样子,松开手坐直身体:“你就是非逼着我把话说出来?”
“我逼你什么了,说要走的可不是我。”
维戈的手指轻抚过奥兰多的脸颊:“奥利,我希望我们能尽量的守在一起,搬过来陪我一起住好不好?”
奥兰多又别过脸甩开他的手,整理着身上有些零乱的衣服,头也不抬:“不好。”
“为什么?”
“住在你这里不方便,万一国王要在半夜里紧急集合怎么办?”
“现在不是战时了,让我看,查理以后也不会在半夜有什么集合了。”
“那也不行。”
“你的坚持以我的理解就是你害怕了,害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随你怎么想。”
维戈又把身体向奥兰多身边挪了挪,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你要这样坚持,妥协的只有我了。明天我就去找白金汉公爵辞去军中的职务,和你一起去住在白厅后面的营房里,反正我不在乎那里的简陋,更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奥兰多又好气又好笑,他揪住维戈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早就说过你很难对付,果真如此。维戈维戈,做不到的事情我们最好就不要去提。”
这次是维戈用挑衅的目光回敬他:“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你尽可以一试。”
“誓言,荣誉,责任,信念。这些是谁当初告诉我的?别忘了你的身份是军人。”
“对。不过,你也别忘了,我能离开法国那边的军队也可以离开这里的,战争结束了。”
奥兰多松开手,维戈又伸出手勾住他的后颈:“你倒是提醒了我。知道军人会怎么对付那些不合作的人吗?是征服和被征服。”
他低下头又去吻那不肯屈服的人的唇,却毫无防备下被对手掀落沙发,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同时,对手已扑到他身上,开始撕扯起他的上衣。
维戈握住奥兰多的双手:“我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再怎么也不能在这里吧。”
奥兰多在他敞开的胸口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既然是征服就不要提什么温柔。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征服你,谁要看就让他看吧。骑士,准备好被征服了吗?”
维戈拥着奥兰多的腰身在他优美的项颈上吻着,不远处壁炉里的火焰映红了他们已经开始变的炙热的身体。
两天后,维戈跟随着白金汉公爵来到多佛尔的船厂。船厂在那场大火后经过两个月的重建现在已经可以对他们在海战中受到重创的战舰进行修复了。
在那艘主帅舰旁,白金汉公爵得知这些战舰全部修好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又交代了一番后,两人出了船厂,骑着马向多佛尔码头走去。
“骑士,等到这些战舰全部修好我们就要去远航了,您要有心理准备。您不问问我们要去哪里吗?”白金汉公爵转向维戈。
维戈笑了笑:“我等着您告诉我。”
“我最欣赏您的就是这点,总是这么从容,波澜不惊。还有,我也很佩服您的勇敢,你比我们都勇敢得多,不仅仅是在战场上,爱情上也是一样的。”白金汉公爵抬眼望着前面茫茫的海面:“我们这次是去新世界。国王要求我们海军以最强大的阵容去参加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命名仪式,那个叫新阿姆斯特丹的港口现在已经属于英国,它以后要改名叫纽约(新约克)。所以,约克公爵要和我们一同前往。而且,为了向世人展示我们的实力,我们还要在那里巡航,时间大概要近三个月吧。”
维戈点了点头,这的的确确是一次远航。白金汉公爵带住马:“从您上次负伤后您就没有真正的休息过,不如就趁起航前的这段日子好好休息一下,您可以把这个看成是命令,必须执行的。”
维戈当然明白这是白金汉公爵的好意,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前,白金汉公爵摆了摆手,与他就此告别。
在多佛尔港口,载着菲利蒲夫妇的船只在天边只剩下了一个小点,前来给他们送行的王太后和王后早就起程返回伦敦了,奥兰多却还伫立在港口久久不肯离去。在昨天请求归队未被卫队长诺德克批准后,这孩子就一直这样闷闷不乐的,队长解释说那是国王的意思,国王希望他彻底的养好身体。现在菲利蒲夫妇又走了,他又凭添了几许惆怅。维戈在他身后看了他很久,终于还是不忍心让他在这里继续吹着冷风,他上前拉着奥兰多的马缰绳,强行带他离开了港口。
半夜里他们回到伦敦,在维戈那间温暖的卧室里,维戈温柔的把奥兰多搂进怀中:“奥利,不管是我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或者别人出于好意,又或者是一个巧合,不管怎样,我们的蜜月开始了。”
这个一年中最寒冷的月份,却成为了他们一生当中至今以来最美好最甜蜜的一段黄金岁月。他们知道这样的相守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难得,所以他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每晚都厮守着,接受对方爱抚和亲吻的同时也把更火热的爱抚和亲吻给予对方,双双携手达到顶峰。他们已真正的融合,是心灵和血肉的融合,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他们都能够心领神会,交融的异常和谐。以前所有的那些牵挂和焦灼都在这个时刻得到完美的补偿。
在奥兰多看来,他们的爱是对等的,他爱维戈一如维戈爱他般的刻骨铭心。但在维戈心里总是怀着一丝的内疚,那是以前曾有过的退缩让他愧疚,他应该补偿,应该付出更多。所以,他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了奥兰多身上,全心全意的。
他会在早餐后陪着奥兰多去击剑房里练习击剑,还会在午后和他一起享受咖啡的醇香,或者回味着中国绿茶在唇齿间的留香。下午,他会挽着奥兰多的手去散步,常常是漫无目的的沿着泰唔士河缓缓步行。他不理会别人投向他们的那些异样目光,将奥兰多搂在自己怀里和他一起默默地站在河畔,看着苍绿的河水悠然的流淌。
一月下旬一场大雪纷然而下,把他们留在了家里。这时维戈从巴黎带来的那些书籍就派上了用场。他们躺在客厅中那个不算宽敞的沙发上共看同一本书,看累了就随手丢下在沙发上相拥入眠。奥兰多总是把头埋在维戈的胸口,像猫儿一样绻起来,整个身体都依偎在维戈身上。有时维戈醒来,凝视着这张安静的正在熟睡的脸庞,总是忍不住想在那里落几个轻柔的吻,又怕惊扰了他休息,只有把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甜蜜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仿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无情的终止。二月初的一天,离天亮还早着,维戈就悄悄的爬起身,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空荡荡的大街上已传来辚辚的马车声,那是来接维戈返回朴次茅斯的马车来了。
在昨晚奥兰多就说了,他今天有重要的任务,不能去港口送他。他知道那是男孩在说谎,他只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脆弱。此刻他又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奥兰多,还没有分离他就已开始想念,那么以后分开这三个月对他们而言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
今年伦敦的春天特别短暂,一场春雨之后,天气就按耐不住的热起来,道路两旁的的树木仿佛在一夜之间就都长出了碧绿的叶子。汉普顿宫前的那些方型花坛里的各种鲜花争先恐后的迅速盛开又迅速的凋谢。随着气温的升高,国王查理带着王后住进了这个夏宫,也在向人们暗示,夏天就要来临了。
夕阳西下,奥兰多看着花园里一簇簇已凋谢的花有些发呆,也许这些花朵的盛开和凋谢预示着时光的流逝。在别人眼里匆匆而过的日子,在他看来却是异常的缓慢。
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专心做自己的事情,然而,根本就无济于事,他永远也无法停止对维戈的想念。那天早上维戈走时,他明明已经醒来,却不肯睁开眼睛,他想再牵一次他的手,但却没有那样做,就让他那样一声不响的走掉了。维戈不忍心打扰他,甚至连个吻都不曾留下。这次维戈一去三个月,连一封聊以安慰的书信都不曾写过,新世界,真的就那么遥远吗?何况舰队已经回到朴次茅斯两个星期了,他居然都没有想到要给自己写一封信吗?奥兰多恨恨地想。
他抬起头看看不远处坐在华盖下的凯瑟琳王后和她的侍女米兰达,从三点多钟,她们就一直坐在那里,不断的用葡萄牙语低声私语。自从那次在坎特伯雷郊外意外的相遇后,王后每次出门的安全工作总是落在他的肩上,他对于呆在哪里、保护的对象是谁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留在国王身边又能怎样,维戈说的对,国王现在不再会半夜紧急集合了,他也不再去各地视察什么,留在白厅办公的时间越来越少,花费在网球场、狩猎场和别的女人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与其待在那些声色犬马的地方,还不如象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 在跟着凯瑟琳王后之初,王后还常常轻声询问他一些关于那次去布鲁塞尔接约克公爵的详细经过,他总是三言两语简捷的就回答完毕。王后见此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太阳完全西沉,王后依然坐在那里,猛然王后听到了什么,急促站起了身。这时约克公爵大步从奥兰多身边走过,来到凯瑟琳王后身边行礼。和以前一样,他无视奥兰多的存在。两个星期以来,从约克公爵回到伦敦,他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来看望王后。 快到子夜,奥兰多才疲惫的走下岗位,回到维戈的公寓。在那个甜蜜的一月份,他就搬到这里来住了,他知道他这样做会有人用鄙夷的目光看待自己,他对这些早有了心理准备,他爱的是一个值得让他用一生去爱的男人。
公寓里一片漆黑,他不让那两个仆人等自己,因为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踏进房间,他就靠在门上幸福的笑了,他知道维戈回来了,房间有了他的气息。没等他燃起蜡烛,黑暗中有人紧紧的把他搂进怀中,又吻上他的唇。这熟悉的怀抱和独一无二的吻只属于维戈,奥兰多此时哪还恨得起来。
蜡烛燃起,烛光下,维戈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奥利,你瘦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憔悴?”
奥兰多凝视着着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小时前,本打算等你吃完晚饭回到卧室后再给你这个惊喜,可我等不及了。”
“去他的晚餐。”奥兰多不顾一切的吻着维戈,双唇极快的扫过维戈裸露在外的肌肤。维戈抱起他走进卧室,俩人同时跌倒在床上。虽然很急迫,但维戈仍轻柔而耐心的脱下奥兰多身上的衣服。然后又细心地辗转地吻过他的身体。情欲的急流迅速的冲上奥兰多的头顶,他从未象这一刻一样如此迫切的想拥有他。
维戈好像已经了解了他的心思,下一刻就已经俯下身,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已渗入骨髓的快感急速的传遍奥兰多的全身,他不由得轻唤着维戈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滴水珠滴在他的唇边,他尝了尝,是眼泪的味道。这个男人,永远都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坚强。他扶着维戈的肩,仰起脸,先吻干那些泪水再吻上他的唇。他的吻让维戈的抽动变得更加有力。
高潮来临的刹那两人用力的拥抱着对方。维戈在激情燃烧后仍留在奥兰多的身体里,他急速的喘息着,吻吻奥兰多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轻语:“奥利,你根本就想不到我有多么想你,到了快要发疯的地步。想你的吻,你的眼神,还有你的……身体。”
奥兰多的手指插入维戈的发丝中,耳语般的:“我怎么会想不到。维戈,我也想你。我有时在想,不如干脆死掉算了,这样我就解脱了,不用在这里受着这样的煎熬。”
要让奥兰多不再说话的唯一办法就是堵住他的嘴。维戈用嘴唇做了这个,还带着些恨意的轻轻撕咬着,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谁让他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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